農禪寺憶佛緣
趁著過年期間(2015.2.20.),跑了一趟北投農禪寺。農禪寺以前有著開山農舍,其他都是加蓋的鐵皮屋,當時就聽說一直有改建計畫,雖然我曾去過很多次,但改建後倒是第一次來。農禪寺是我接觸佛法一個很重要的地方,因為當年我皈依的地點就在農禪寺,第一次見面聖嚴師父也是在這邊。今天去了煥然一新的農禪寺,才發現開山農舍與入慈悲門都已經在2004年列為臺北市歷史建築,因此得以重修保留,但令我看了都快哭的,是當年農禪寺裡聖嚴師父的會客室,竟然得以完好的保留,真的是太感動了。
不過當我看到這座二層農舍被完好保留,甚至當年會客室內的樣貌如此原樣保存著,真的是好感動,想起在2000年9月時我第一次到農禪寺,誤打誤撞與師父見到面的緣分。
我跟聖嚴師父的神奇不可思議因緣,其實要從好幾年前的故事說起。以前,我一直認為學佛的皈依不是頂重要的。因為,社會上太多 人是到處皈依,卻一點兒也沒有皈依後該有的樣子;很多人嘴巴吃素心不吃素,身體皈依心不皈依,看得我實在是覺得皈依這檔事就「一切隨緣吧」。所以,儘管知道皈依應該是學佛的「註冊手續」,可是我還是認為「學習」跟到學校「註冊」根本就是兩碼子事。
不過,在我當兵時,與一位飛官南兄誤打誤撞跑去新竹法源寺時,超潛入人家的大殿,還好沒被趕出去,還教我們如何禮佛。當時就許下心願,願佛讓我此生能不斷有佛緣。這個學佛因緣讓我在美國一直有機會接觸佛法的知識,甚至後來才知寬謙師父講了好多的學佛講記,不過那又是另外的故事了。
在2000.9.4.時,我趁暑假短暫回台灣,為了找一些禪坐的書以及幫美國朋友找英文佛書,而到北投農禪寺一趟。那天,真的是機緣湊巧,竟然巧遇聖嚴師父。我記得那時候他其實不常在北投農禪寺了,但我就是運氣很好,剛好撞見。
我記得他好奇地問了我來意,並且念了一句「啊,皈依了沒?」那時我心想,也許是時機到了吧!師父問我說,會不會禮佛,我說會啊(在法源寺學過)!於是,就這麼於農禪寺會客室裡完成了皈依「手續」。我記得,就在這個保存得完好的會客室裡,我皈依了,而且聖嚴師父還從後面的櫃子裡幫我選了「常修」這名字,並且送了我幾本書。今天在這會客室裡,看到這些椅子,這些櫃子,真的覺得師父好像還在這邊看著我們,提醒著大家。(那天其實還有個插曲,師父請我吃了火龍果。當時在外國讀書的我,根本沒吃過這種東西,這可是我這輩子第一次吃火龍果啊)
記得當時,我跟聖嚴師父說,過幾天我會去台灣高鐵跟殷董事長見面,於是師父就順便託我拿了幾本書,還很慎重地簽了名請我帶去給她。但當時,師父邊簽名還邊說,殷董事長是學藏傳佛教的,不知道這些書是否適合.....。
當然,我受師父所託,自然是帶書過去給殷董。之後,本以為故事就此結束。然而,2003年殷董因為舉辦浩然營的緣故,與聖嚴師父有了更進一步的認識,甚至浩然營結束後,他們陸陸續續有了十一次的對談,也造就了一本「慢行聽禪」的書。高鐵是講求快速的,但在飛奔的時分秒間,卻是要慢行地品味時間的流動與生命裡起起落落的因緣。 當時,殷董在書中以一位藏傳佛教弟子的多年修習經驗,向聖嚴師父問法,也讓讀者們深入理解了佛法終究是一味的。
今天前往農禪寺,看到開山農舍裡的會客室,讓我不得不又想起與師父的這段緣分。在二樓,師父講課的影帶持續播著,就好像當年的諄諄教誨一樣。「光明遠大」,佛法無邊。新的一年,還是要繼續好好把師父的書拿出來看,當成這一年的功課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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